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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为止。 瞧着身下耸动的腰肢,赵梁颂火灭了大半。 他到底顾忌秋见怜刚落完孩子,没cao到脆弱的腔里去,只弄到他脸上,和脸颊上的泪混在一起,积在眼窝、唇边。 他俯视这张脸,捏着下巴端详,雨夜惊雷再炸起,闪电的光亮照在这花儿似的脸上,是一片哀哀神色。 赵梁颂恍然一怔,方要抬手替他拭泪,眼前景象却离他远去。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一片镜花水月。 淅沥雨声入耳,外头又下雨了。 天再亮时入立秋,苦夏算是挨过去了。 赵梁颂深吸口气闭上眼,在脑海里勾勒描摹那张芙蓉面,闪烁着悲戚的狐狸眼历历在目。 他干干躺在床踏上等天亮。 破晓时分,晨光熹微,雄鸡打鸣时天边泛起一抹亮,远山一片退红粉蓝。 三太太院儿里一声惊叫叫醒熟睡众人,是她悬梁自尽了。 飘飘荡荡的裙摆挂在半空中,脚上穿的是老爷头些日子里赏的璞玉绣花鞋,裙摆斜下头是跌坐丫鬟的脸,羹汤撒了一地。 可怜的丫头,看样子她被三太太的惨模样吓得不轻,大太太叫人给她拖下去掌嘴,免得当人面胡言乱语,助长捕风捉影的歪风邪气。 “日后谁若胆敢念叨这事半个字,莫怪我心狠手辣,拔了你们的舌根喂狗吃!” 大太太素来狠厉,谁还敢说半个字? 不过偌大的宅院,总得有些爱念叨人的,扫地时候也不忘绘声绘色的讲几句,仿佛自己是亲身经历过得,洒扫丫头倒成了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