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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叫是恭维,是客气,被应闻隽这样带着些怒意,较真似的喊出来,反倒从中听出些亲昵,跟听戏折子一样。 赵旻怔神道:“你再喊一遍赵公子。” 应闻隽斜睨他一眼,不如他的愿。 本以为赵旻要回嘴,要冷嘲热讽,谁知他神色反倒变得认真,仔细想着他要从应闻隽这里讨要些什么,突然上前几步,弯腰将人野蛮地抗在肩头上。应闻隽猝不及防,瞬间天旋地转,忍不住骂了几句混账,捶打赵旻的背。 “你要去哪里?你不怕宋稷出来找你!” “他才顾不上我。” 一路上遇到几个下人,赵旻视若无睹,招摇过市,土匪一样扛着应闻隽回他的卧房。应闻隽便是再没脾气,被赵旻拿二十条小黄鱼羞辱一通,此时让他再陪赵旻上床,也宁愿跟人鱼死网破。眼看赵旻将他摁在床上,脱鞋脱衣,床帐一放,躺在他身边就要当禽兽。应闻隽刚要反抗,赵旻却枕在他的肩头,深深嗅了一下——继而便把全身的重量,卸在自己身上。 赵旻怔神道:“还是你身上闻起来干净,闻起来就睡得踏实。”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仔细听来还有几分低落疲惫。应闻隽没问他这几日还闻谁了,都干了些什么,这话听着暧昧,倒像是他自居身份不同,要管着赵旻一样。 赵旻没再说什么,压在应闻隽身上,不过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应闻隽偏头一看,见赵旻居然睡着了。 他眼下着有淡淡的乌青,看来这几日并未休息好,剑眉微皱,不知梦到了什么。应闻隽就这样看着赵旻睡觉,想不透自己同赵旻现在到底算什么,他们顶着jian夫yin妇的名号通jian,一个算计亲舅,一个算计丈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