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平书剑)
腿间。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顿时红了脸,下意识闭紧眼睛,怕人家误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呼出的热气在不停地折磨着江月眠,她因为裙子兜着手札,这个时候牝户与男人的脸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帛,也不知平书豪是有意无意,他的呼气声很重,每次透过布帛吹在敏感的牝户上,江月眠都忍不住想嘤咛出声。 好痒...也好舒服。 有了感觉的牝xue开始吐yin水,被打湿的布帛贴着牝户有点凉凉的,可在男人呼出来的热气打过来时,又被温暖了一下。 时冷时热的微弱感觉更加刺激江月眠的神经,她再也忍不住,做出“想伸腿踩对面木板借力,却不慎挪动屁股时把牝户贴他脸上”的假象。在花核被男人高挺的鼻尖顶住的那一瞬,她差点尖叫出声,身子颤了一颤,用极轻的声音说:“对不住...” 男人没有回应,事实上在脸贴近的那一瞬间,平书剑满脑子都是嗡嗡声。 他问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大概是江月眠衣服上的熏香,以及淡淡的sao味。 当然不是那种尿sao味,形容不上来是什么气味,有点像鸡蛋清的味道,但鸡蛋清是腥的...总之这个味道非但不叫他反感,还有些上头。 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无意识地嗅了又嗅,连江月眠说话了都未听到。 胯间的老二越来越硬,他更舍不得把头后仰,做个避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