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责
委屈,好不容易潜进来还没多叙叙主仆之情就被赶走,直接和封珣比了个中指,从窗户里扔了一个小纸团到封珣身上。 封珣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好不容易展开纸团,里面包裹着一片药,还写了几个字。封珣看清纸面的字后又气又笑,上面画了一个猪头,后面一个剪头指向三个字,写着“臭主子”。 双杨从十二岁就跟着自己,好像长不大似的,封珣拿他没办法,把纸团扔进嘴里咽下去,而后把药含在了嘴里。 这是暗卫营里消炎止痛的特效药,奇苦无比还不能用水送服,只能含嘴里等它全部化掉。 过了一两分钟,窗户那儿又传来一身动静,封珣以为双杨还猫在那儿没走,刚要生气就看见一只六指的手。常祺又来了,这次他的动作很不灵敏,翻下来的时候身子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封珣心里一紧,将那根好腿压在地上附身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叫了几句小七。常祺这才抬起头来手脚并用地往封珣身边爬去,封珣安安稳稳地坐好等他过来扑进自己怀里,用手一下下摸着常祺的脑袋。 常祺死死地抱住封珣,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哭也不叫。封珣心疼得厉害,问他怎么了,常祺不说话,封珣便试探地问:“小七,我看看伤,好不好?” 常祺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受伤的屁股,却因为这句小七想起了温柔的母亲,于是默许了封珣脱他的裤子。黑色的布料被血牢牢地沾在了身上,时间拖得越长越严重。封珣不敢用蛮力往下扯,但无论下手多轻都会引来怀中人的颤抖,便用手扣着常祺的脑袋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