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N描写 用词粗俗
独自坐在浴桶里由热水浸着斑驳的身躯,他终于够清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发现燕寒山不在,索性自己用指去掏含在xue里的东西。 塞在xue里的帕子用料极佳,裹着精摸着更滑,好几次被指缝夹住都滑脱开,他越摸越恼,只能尽力的放松身体,拉拽着布角用力将其拽出来! 热水蒸得人额角冒出细汗,那张白净的面皮被烫的透粉,柳忌低喘着气,看着这块细布摊开在水中,浓精没了堵塞细细的从一时无法闭合的xue口流出,他扶着浴桶边缘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那块布啪!一声砸在地上。房门吱呀——从外推开。 燕寒山刚回来就撞见这样一幕,自然知道人生气了,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合上门进屋。 柳忌裸着的后背被湿发挡得快要至腰,听见开门声噗通一下坐回,也不想去问什么,由着水花洒出捅外,半张脸藏在水中咕嘟咕嘟的往外吐泡泡。 直到有人到他身后抹开后颈的发,用指头贴着满是吻痕齿印的皮肤轻抚,“你生气了?” 他被这低沉沙哑的嗓音酥的后背发麻,却坐直身子躲开那只占自己便宜的手,一声不吭。 燕寒山绕至旁边,拿过浴桶边缘搭着的毛巾沾湿,单膝跪着给人擦身,低头隔着块精致的布看着这人被自己弄出的满身红痕,又开口,“生气了?” 本来这次欢好他的不愿就占了大部分,又是大白天就在外乱摸,又是把衣服都给扯烂,他心里委屈得紧,鼻子一酸使劲眨了眨眼才没掉眼泪,“……那你是不是在生气?你对我那么用力是不是在生气?” 1 那点点泣声藏得太深,在喑哑的嗓音里微不可觉,燕寒山心口一疼,又无从辩解,张着口犹豫良久,才缓缓回答,“……我是在生气。” 柳忌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