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之夜脑补车/捆缚lay
趋朦胧。 “既然师兄说要陪我弱冠,那便陪吧。” 低喘着分开,生怕人跑了似的,墨熄摁着他起身,再将人正面翻过来,沉甸甸地压住双腿,伸手急切地去摸顾茫的腰封,低哑道:“我给过你走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 榻板在他们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顾茫被墨熄整个笼在身下,再也无路可去。 “墨熄……别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茫用力推开他解着自己腰封的手,压着胸间翻滚的情绪低吼。 墨熄看着他,黑眸子稍带慌乱无措:“我没有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想要你……我……” “墨熄!” 顾茫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打断他,一只手拉过墨熄的衣领,瞪着他咬牙切齿,怒斥着:“你他娘的有病吧?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啊?!” 墨熄一时间没有吭声,只倔强地瞧着他。 顾茫吼完,颓力地松开人衣领,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其实说回来,他何尝不想? 他娘的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只是这点不知道从哪年荒草丛生的岁月里疯长出来的一点点不明所以的感情,哪怕一点点,放在他一个带着锁奴环的奴隶身上都是显得那样荒谬。 墨熄是生来的贵族,和他顾茫的身份只能用云泥之别来形容。那些感情放在其他人身上那叫喜欢,在他身上就只能叫自不量力,就应该卑微着,佝偻着,低俯着,狠狠烂到永远见不到光的尘泥里。 他们从来不是同路的人。所以顾茫方才才那么竭斯底里,从前才无视所有不甘和无奈,那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全部封在陈年中,也只许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