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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晚饭也只是囫囵下肚几个水饺,又喝了杯酸奶。 谢淮托腮看着她仔仔细细舔塑料盖子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好吃吗?” 她皱着鼻子,眼睛半眯,小小的快乐大大的满足。 今朝愣了一下,像做错事情被捉住的小孩,耳根发烫,赶紧把手里的盖子连着空杯丢进垃圾桶。于是两人端坐着静默许久,谢淮倒是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她局促紧张的模样,甚至时不时发出莫名的轻笑声。 “哎,小雀斑。”她低着头,看到谢淮搭在桌面上的手指富有节律地敲击着,骨节分明,指甲圆润修剪整齐,透着健康的粉。 他的手实在每个细节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你是每次跟我做完爱后都要装成缩头乌龟吗?那下次能不能给我个演出开始的信号,我方便配合你的表演。” “你想太多了……”尾音心虚地被吞了。 他的手突然僵住,然后四指并拢重重敲了下,略显沉闷的声音。 “唔……这是信号吗?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停下来,好好想想下一句该接什么台词?小雀斑,你要知道一个演员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能害羞,讲话要大声一点哦。” 心虚胆怯的视线游弋,停顿在他的手腕处,她有些近视,半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上面有道细细浅浅的印子环绕腕骨,柔软的汗毛覆着,颜色略深,隐隐约约有点像陈旧的疤痕。 谢淮似乎察觉到了她探究的视线,把那只手倏忽举到她面前,今朝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脑袋。男人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