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楚初深情蔫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记仇哇。” 钟弋没在柜子里找到工具,来到书桌前,在一堆建筑图纸下翻到了一根羽毛。 他纠正楚初的措辞:“不是记仇,是挑衅。” 楚初觉得这两个词都一样。 楚初看着钟弋手拿羽毛恶作剧的轻扫着她的脚心,麻痒瞬间袭来,她想躲得动着脚,身体里有种浓烈的感情让她脸部都温和了起来。 “钟弋——”楚初有点想求饶:“好痒……” 钟弋:“比起你对我做的恶作剧,我这不过学了一点皮毛。” 钟弋为了防止楚初躲藏,握住了她的脚踝。 楚初被脚心的痒折磨的笑出了声:“哈哈——钟弋!我错了!饶了我吧!” 难得能看到楚初求饶,钟弋继续动着羽毛,想到在医务室里她嘴硬的样子,说:“你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 楚初被问的哑口无言,她的笑声不断,再怎么冷的人也开始在身体被折磨的攻势下,笑容满面。 楚初明媚的样子,钟弋瞧着顺眼,他好似觉得找到了一些从前失去的东西。 比如那只可怜又可爱的猫。 钟弋停顿了一下羽毛,“错哪了?” 楚初脚心的痒褪去了一点,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笑意不减:“我错在不该绑你!” 是的,楚初该下药的! 这是此生她最后悔的一件事! 钟弋:“然后呢?” 楚初:“我错在不该欺负你!” 钟弋将羽毛贴在了楚初的脚心。 楚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