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 唐夕言捧着奖杯搂着自己哥哥的脖子拍了一张照片,背景像是就在这个办公室。 应该是唐夕言早年出道不久的时候拍的。 曲笛隔着冰冷的玻璃触碰那张笑得阳光的脸,不知怎的,负面情绪忽然喷涌而出,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他放弃了挣扎,思绪渐渐飘远,手上拿着相框的手却逐渐收紧。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呢?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无法抑制地在脑海里疯长,将所有的美好,希望,和期许统统碾碎,那一瞬间,似乎真的人生无望,他甚至想着和孩子一起下去找他好了。 唐朝白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原本放在床头的相框碎在了地上,曲笛满手是血地拿着那张照片,模糊了上面两个人的脸。 你这是干什么!唐朝白冲过去,手忙脚乱地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当他想要去拿他手上的照片时,曲笛却紧紧地攥着不肯放手。 别别他恳求地看着唐朝白,他唐朝白愣了愣,才发现面前的人哭了。 这不是曲笛第一次哭了,他知道他常常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唐朝白也不会故意去问,但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歇斯底里地和他抢那张皱皱巴巴的照片。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鲜血滴在地上,床上,和他的身上,他手腕上横着几道磕磕绊绊的伤痕,皮rou都翻了出来,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