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心情不错,转身进了厨房给他们准备水果,他只请了半天假,吃过午饭就得走了。 曲笛总算是能松口气,他他刚才是不是疯了主动环上他的脖子,献祭似得把自己献上去,就像是热恋的时候,交换了一个暧昧温吞的吻。 那双被泪洗刷过的眼,似乎浸在无底的深渊里,无望地期待着救赎,和自己那段最黑暗的日子真的太相似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拉起来。 那一刻他的脑子似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只凭着自己的冲动行事。 曲笛曲笛 啊? 舒曼给他夹了一块鸡rou,道:你怎么吃饭也能走神,想什么呢? 他心虚地扒了几口饭:没就是,想糖糖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到。 舒逸插话:姐夫会派人去接的,你别担心,汤不烫了,喝点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吃过饭舒逸便离开回剧组了。 晚上十点多,糖糖到了舒曼家,唐朝白带着邱文翰他助理带着大包小包的婴儿用品出现在门外。 糖糖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曲笛想要把孩子抱过来,唐朝白却躲开了,道:哄了好久才睡着的,在飞机上哭个不停,我怕弄醒他。 邱文翰也招呼着身后的人搬着东西进来,礼貌地问舒曼:您好,请问婴儿房在哪里,我让他们把婴儿床弄好,让小少爷睡觉。 舒曼便让人带他上楼,曲笛也让唐朝白先进来坐着。 糖糖眼睛还有些红,看来真的哭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