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身体先受不住了,再也装不出若无其事一切安好的样子了。 唐朝白如鲠在喉:你是说连你们也没有办法吗? 病人并不配合,甚至是在抗拒,现在最坏的打算就是先把孩子流了,再慢慢进行治疗,孩子给他带来的身体负担太重了。 不行!唐朝白知道的,这个孩子或许就是把他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那根丝线了,如果剪断了,他真的会落入深渊。 唐大哥我们没有办法,再这么下去,我们谁也保不住。 唐朝白第一次觉得那么无力,他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一天比一天憔悴,甚至走向死亡。 于致远和他说明了利弊,让他做决定,毕竟他现在算是曲笛唯一的亲属了。 他一进门就看见曲笛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晃动的双腿,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只是安静地专心地做着无意义的事情,连他走进了都没有发现。 怎么不躺着休息。 他停下了晃动的双腿,忽然说道:小时候我很羡慕村长家的房子,三层,是村里最高的,最上面一层种着菜养着鸡,他们喜欢坐在上面吹风然后朝着路过的他喊野孩子。 唐朝白忽然意识到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幻想着自己坐在高高的天台上 哪一天他忽然撑不住了,可能会毫不犹豫地从这里一跃而下。于致远的话在他耳边响起,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心里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