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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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山寻人,却总会被步惊云绊住。次数一多,聂风也回过味来,怕是步惊云故意将他留在这里罢。只是两人相交多年,又有什么缘故无法坦然相告,非要使这般曲折手段?聂风不明因由,却仍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何况,自步惊云出现起,他心中便有一个声音不断响起,让他留在此地,不要离开。 两人就在这山中避世之地,相处倒也随意。时而饮酒茗茶,时而手谈一局,更多时交流些武功心得,取竹枝相互喂招,仿佛回到儿时在天下会潜心习武的日子。 除此之外,要说这些天来有何怪异之处,聂风知道,步惊云偶尔会在夜里出去,第二日清晨总是一身水汽回来,并一只青鸭炖汤。而昨夜步惊云外出未归,今早自然已经有鸭汤炖上。 聂风起身洗漱,换好衣服进了庖屋,正想和忙活炖汤的步惊云招呼一声。目光触及对方衣衫时,陡然一凝。只见步惊云右侧衣摆处,沾了一片干涸的血迹。 5血迹 那片血迹形貌特殊,像是被沾满血的剑刃,在甩去血水时无意间沾上的。聂风知道,因为他有无数次见过,在步惊云挥剑杀人后,那些伤口、血迹的形状。 聂风沉下心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站在灶台前忙活的步惊云。此时的步惊云身上,并无杀戮后所沾染的血腥与煞气,有的仅仅只是水汽。那水汽应当是在山涧浸上的,那处有一飞流,步惊云早前便有在其下练武的习惯。 而回顾这段时日,他与步惊云的相处,默契更甚从前,却又透着些许微妙的隔阂。这感觉若有似无,却终归萦绕心头徘徊不去,总能叫聂风想起在屋里找到的,那些陈旧的信件和梳簪。 此时,梳簪正躺在他怀中,而他再次隐隐捉住了一闪即逝的违和感。他面前的步惊云,是否真的是他的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