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在当皇叔的妓子之间做抉择,摸到guntang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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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舌燥,臆想不止不休的那这柔软攥入手中,捏得这两团嫩rou发紫发青,最好也让其余地方也布上情欲的痕迹,这样他裸露的肌肤,便直观的可以得知他被男人疼爱过。 塌腰而爬,纪岑眠披肩长发倾洒于背后,束发带早不知所踪,或许方才被纪衡元按在身下时已经掉落在天牢。他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走,发丝从背滑落一侧,肩颈咬痕灼目,目光落至于此,项泯也忽觉牙根发痒。 顺从内心,他抓着纪岑眠白玉脚踝,硬生生拖回自己的怀中。 脚踝骤然被擒,抓床柱子的手一空,像溺水的人扑腾几下,还是被项泯拽入了怀。 床铺已皱,被褥悉数塌地,帷幔飘浮荡起,在空中留滞又纷纷滑落。 项泯托住他的身子,抬起他的胯骨,不顾纪岑眠挣扎扭动,臀rou溢出他的指缝,却因遭一层薄汗打滑,三两下竟抓不全这团软rou。急躁蛮横地扬手,在被掐出五指印的屁股啪啪地狠拍。 “啊!”纪岑眠咬唇闷哼,项泯翻他身过来,积慢泪的眼眶叙叙下落两行清泪,明亮黑幕倒影着项泯的身影,两红晕印在他双颊,怯怯地含泪望人,神情娇娇窃窃。 项泯血脉偾张,鼻息跟着急促。 但面上依旧保持一副严厉,仿佛这不是一场jianyin,而是他在教诲不听话的顽童。 “我已说过,按我说的来做,你若不愿,我干脆把你扔出去认罪,省得你不听劝,反倒来害我。” 说罢,项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