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难捱
会发生什么后果,况且两人还在床上,在床上做着危险状态的进入式运动。 他没有喝酒,他意识清醒,他绝不会同意把阻隔贴揭下。 况且难受的人也不是他,所以绝对不能揭掉。 顾延把周桓宇翻了个面,扔到床上,无力的身体倒进去后还微微弹起。 Omega浅褐色虹膜哭到涣散失神,脸颊一坨粉红被泪水润湿,泪水还在不停往外淌,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顾延将周桓宇两条长腿折成M型,压着膝窝再次埋进去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汗水沾湿的棕色刘海黏糊在额头上,躺在被揉皱哭湿的泥灰色床单上,头顶卷翘的毛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背景凌乱,容色畏怯,活生生像个被人玩坏随意丢弃的娃娃。 Omega骨架又小又轻,腹部柔软一片,没有任何凌厉的线条感可言,薄薄的肚皮一下,Alpha的进进出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尺寸惊人的性器把肚皮顶起一道恐怖的形状,如一条地龙凸出背脊在地面游走窜行。 Alpha抓起Omega的手,掌心贴覆在那块时隐时现的突起之上,撩了一把湿发,顽恶一笑,“你敢把阻隔贴揭下来,”挺胯恶狠狠撞击进肠道尽头,“我就把你捅烂。” 穿肠破肚的恐惧感令Omega本能摇头求饶,声音轻得跟蚊子嗡嗡一样,不贴到耳边压根听不见。 顾延根本不可能再贴过去,看他嘴形也能猜到喊的是“不要”、“不行”或者“不会”。 顾延俯视着不断可怜哀求的Omega,目光冷漠,但那副可怜模样却叫犬牙发痒得令人焦躁,“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