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划清人与狗之分/道长,从未见过何谈勾引(帝君死捂马甲
掐紧了衣领,快步往里头进。 一推门进去,就瞧见一袭灰衣的祝傥正坐在桌边,神色专注的很,微伸在空中的右手莹莹发亮,缠了满满星线,左手不时在其上勾了几勾,稀薄的线便好似有了灵性,经他指引,曲曲幽幽地往桌上支起来的星盘上拐。 季清流默不作声关上门,又发现这人坐的还真挺是位置,不偏左不偏右,偏偏坐在里外屋交接堂口那处,是真避不开了,只好屏着气小心翼翼地打算贴他身后绕进去。 夜将深,他盼着早点回被窝能暖和点,好早些休憩。 刚过身旁,祝傥冷不丁开了口盘问:「去哪儿了。」 真是明知故问。 季清流在心里头默默鄙夷了他一番,开腔时音却是含了笑的:「道长不知?」 祝傥半侧回头,眉头微蹙着,似乎是嫌他找事。 季清流舔了下微有些干燥的口舌,从善如流改转话头,「我就随便在城中转了转,没出城去。」 「可有枳楛下落?」 「你瞧,道长你又在说笑了。」季清流闲闲地倚在隔门边儿上,轻声道,「在下下午要出门之前才跟道长坦白,那名唤枳楛的女妖,是在下五百年前来此处见识过的。闻莺巷中几回首,无忧阁下几驻眸,尔后,不甚了了罢了。」 「怎么个不甚了了?」 「道长真想知道?」 「你说呢?」 「那道长缘何不自己去查呢?时日过的太久,在下也记不太清了。」季清流慢悠悠设着套,从容不迫,「那时候在下无非在无忧阁下停步仰望几番,起先隔帘听音便觉得很幸福了,尔后真容一窥已是大大满足,攀谈甚么的倒谈不上……想必道长问我这其中缘由,大抵是要问错人了。属着能见到枳楛本人的,以在下这等微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