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我不愿做脔!(囚,掏出异物,流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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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辰华教来接济咱们?” 韩亦昭听他提起辰华教,心里又是一阵难受。祁霄道:“我是真怕!不怕死在阵前,但怕这日子撑不下去!到了秋天,同罗人的马一肥,再加上衣带江上了冻,咱们北边就不得太平!可……咱们的这点人马,怕是连秋冬都撑不到!夏天咱们勉强扎在徐家集外面,秋冬的房子又在哪里?他们都是农家子弟,没吃没喝,没有胜仗可打,你拿什么笼络人家?就凭一句为国报效的空话?……前几日麦收时节,军中已经有了逃人!” 韩亦昭无话可说。他眼看祁霄,祁霄本比他也还年轻个一两岁,此时竟似老了不少,额头都拧出皱纹来,两只眼睛微微陷下去,眼眶下一片隐隐的青,也不知是几日没有睡好,嘴唇起了一片燎泡。祁霄问道:“你有钱没有?你有弄钱的路子没有?”韩亦昭道:“你将我白马卖了吧。”祁霄苦笑道:“骑军校尉!以后只好改成步军的队正了!”说着又喝了一大杯酒。 韩亦昭也无话,就陪他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两个人直从午时喝到了天黑。祁霄后来醉得舌头也大了,就扯着韩亦昭,喋喋不休了半下午,从当日京中斗鸡走狗,一直讲到了雁归原上一日日的放马北望,声音已越来越是酸楚。韩亦昭知他醉得狠了,将他扛到了榻上。祁霄兀自牵住了他袖子,问:“咱们是错了不是?咱们怎么就一步步落到了这般田地?”韩亦昭不再理他,拎起几案上半壶残酒,径直走出了帐去。 帐外晚风迎面吹来,竟然已经是上灯时分,连片的营帐都掌起了灯火,望着似一片亮亮的河。万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