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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去而复返的国师,面无表情,目中是空无一物的冰冷。 “傅风,我却无需你来可怜我,以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他扭头而走,声音冷的含霜,“你走吧,我不是少你一个可怜我这日子就过不下去。” 傅风的脸色瞬变。 国师这一走就再未出现过。 当日下午,傅风把国师府找的翻天覆地也没能找到国师的半点影子。 国师府就这么大,国师又不会出去,说明国师就是故意避着他不肯出现,任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今日他找不到,以后他也不会找到。 不肯服输的傅风掉头又从头到尾的搜罗了一遍,连茅厕的角角落落都没放过。 直到入夜,他还是没能找到。 最后他实在寻得脱力,便靠在了距离神台最近的某处水岸边稍作缓息,打算缓过劲再去找。 可他白日奔波了一天,又找了一个下午困极了,靠着岸边休息的精神恍惚,脑子一慌整个人就翻身掉进了水池里,溅起好大的浪花! 他不善水,附近又空无一人,这水池竟是深的踩不到底,他挣扎竭力的拍打着水面想划近岸边,却是惊慌下动作莽撞的越划越远,整片水池都被他搅得水波荡起。 最后他划得手脚发软,全身无力,脑袋沉在水池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冒泡,几乎就要淹死在水池中! 就在危急一刻,一只玉白手骨突兀出现,径直抓住他的肩膀往上提起,傅风整个人便被这只手老鹰提小鸡似得带出了水面。 被带出水后的傅风坐倒在岸,模样狼狈至极,全身湿透,发丝凌乱,脸庞更是苍白无色,湿发淋淋下的眼眶睁大,翻起即将涣散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