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忆,养父
笔,我握着写过字的笔…… 陈萍萍是个跛腿,走路当然微妙,范闲仔细看了很久,才发现老男人爽得很,一走,屁股就夹得很紧,放不开腿,呼吸都会不畅。 当天范闲就做了梦,后来也做了很多。他梦到自己在jian干老男人,把人抵在墙上,cao得直晃,或者按在桌上,两条腿无力地垂着,只有被干狠了的时候才会蹬一下。 他把老男人cao得直哭,cao得失神、双眸涣散,cao得像个小浪货,只会摇着屁股吃鸡把,只会张大双腿被jianyin,只会嘴里吃着男人的yinjing被顶得干呕。 干得陈萍萍意识混乱,还下意识地用后xue吸着roubang扭腰送胯。 干得陈萍萍离了男人的roubang就不能活。 干得陈萍萍反过来喊他爸爸,求他射在体内。 干得陈萍萍什么都射不出来,淅淅沥沥尿一床。 …… 都是些非常恶劣非常过分的性幻想,不切实际,也委实出格。范闲几乎是在憎恨,憎恨那么完美无缺的养父,背地里却yin贱成那样,憎恨他的天神,原来是个sao货荡妇。 崩塌,崩溃。 然而,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过分的。但让他绝望的是,经过那件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在畸形地爱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老男人。 伟岸父亲的形象倒坍后,是真实天地。他不得不去找个宣泄口。 陈萍萍。 黑幽的废弃寝室内,范闲在心里念一声,陈萍萍。 他对着电话低声说:“听我的,不然我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