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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才没有好吗?」 「不然你问你队友,那些吼叫是什麽?」 路过的方佑年无预警遭视线洗礼,本想就此无声无息走过去的,这下不得不伫足回应:「呃,胜利的嚎叫?」 经历几场训练和多人围攻,方佑年看上去疲倦不堪,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在跟张泽青他们说话时仍不自觉甩动着划用技能的右手。 「你还好吗?」白尧安走过来看了眼,「我看你几乎没休息过。」 「没在前往Si亡的路上休息过。」张泽青补充了这句话的完整含意。 白尧安瞪了他一眼,但想来想去又觉得张泽青说的没错。让方佑年这麽劳累的主要原因是教练才对,但实际执行的是敌方中野辅,罪魁祸首太多人,他想找碴也不易。 「这种时候怎麽没见到程千载了?」张泽青问。平时得空便会见到程千载在方佑年身边如影随形,除了在宿舍以外几乎同进同出,现在居然不见人影了? 他的疑问刚提出,後方便伸出一只手,将水壶递给方佑年。 「谢谢。」方佑年接过来,喝了一口,才有余裕回答张泽青:「他刚刚去帮我装水。」 早知道别问了。张泽青心想。 段昱钦猛地捂住x口,倒在训练室外的长椅上,「完了,我本来觉得自己把身心都奉献给游戏,六根清净,没有那种世俗的慾望,现在突然觉得找个人交往好像也不错。」 白尧安毫不留情,「你那只是发情而已。」 「而且你早就还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