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相思豆
思,你上回朝我这样扔过来的是把剑,余惊尚在。” 当时给上官阙拽着,说话他不听,走也走不掉,韩临烦得厉害,才拔剑相对,恶语相向,事后回想是过了火。但做都做了,多想也是无用。急于了结眼下这桩纠缠不休的麻烦,韩临全当没听到,皱眉拾起伞,走近去递还。 接伞时,上官阙的伞面只朝韩临略微一倾,韩临便抽身拉开距离,要回客栈。 声音从后头追住他:“这把伞用过了吗?” 韩临正想撇清关系,在细雨中止步,转身说没用。 上官阙垂眼转动大费周章要回的伞,指尖触摸里壁,一笑:“但是撑开晾过了。” 韩临不时回身望他们房间的窗,唯恐那里有人影出现,心中急躁:“该说的话我早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见他举止,上官阙眼中浮出笑意:“看来撑开晾的人不是你。毕竟你的手不方便。” 韩临闹不明白他在自言自语什么,索性转身回去。 “伞面朝天挡雨,没什么特意勾画的必要,颜色大小都差不多,最容易给人拿串。前几年我回金陵,青青就常错用伞。串了,哪里都不对。”上官阙立在原地指指耳朵:“她听与说都不方便,同她讲不明白,索性就在伞中竹骨上刻了名姓,撑开一看,一目了然。” 1 听到这里韩临霍地回身,已经明白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套。 怕他听不懂似的,上官阙很耐心地还在提醒:“刻有我名字的伞,却落在你的手中,给多心的人见到……你还是讲清为妙。” 韩临咬牙:“不劳你费心。” 在荆州他又提起以前的事,韩临也还是这一句:“我跟挽明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