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拉扯
去继续拧第二壶酒的木塞。 挽明月很有兴趣地看着他喝酒。 他这几天总是这么看自己,青年基本习惯了,自己吃自己的,喝自己的。 第二壶喝干,他打开第三壶,往酒杯中倒酒时,杯口却被人掩住了。 盖在酒杯上的手沉稳有力,手指修长,白皙的手背上浮着暗蓝的筋脉。这是向来捏得准分寸的一双手。 然而青年已经得逞了,他就着酒劲伏倒在桌上,抬起脸去,醉昏昏的双眼几乎看不清对面人的相貌,这叫他舒服了很多。随后困意袭来,他顺从地睡了过去。 挽明月低笑着抿了一口酒,酒劲辛辣,喉口像被烫红的刀割了几个来回。 他拍拍青年火烫的脸,告诉睡梦中的他:“我可以喝酒了。” 搀青年下楼时,方才打酒的那个小伙计见了,忙上前去帮忙,对挽明月说:“燕大哥你一个人方便吗?要不让韩哥住后院……算了。” 挽明月嗅出隐情,顺着引他话:“怎么?发生过什么吗?” 1 伙计模棱两可地说:“韩哥后来搬出去不在茶馆干,就是因为被人欺负了。你也知道,他长得好。这两年他重新回来,忙到再晚也没留在后院住过。” “这样啊。没事,我们两个住得近,我带他回去吧,就当活动下筋骨。”挽明月笑着同小伙计说:“他今晚喝成这样,明天大概来不了,还请你给他请个假。” 伙计连声应下。 挽明月想了想,又问:“他被怎么样欺负的?” 说起来,伙计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谁,往韩哥晒在外头的鞋里留脏东西。” 挽明月问:“什么脏东西?” “精水。” 从前在长安,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