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过去时
,又想起这人好像一贯都是这样,闹到床上后直接提枪就能上,一轮又一轮的,简直能吓死人。现在对他了如指掌的年长爱人自然不能让他再重蹈先前如野兽般zuoai的覆辙,于是轻咳一声,让他把裤子先脱了。 吕蒙不明就里,但还是老老实实依言照做,那根玩意儿蹦出来时陆逊还是有些心惊,——实际上第一次时他几乎都被吓坏了,虽然对吕蒙的尺寸也有心理预期,但真的接触到这玩意儿时他还是难免有些阴影。 吕蒙眼见着陆逊垂下眼睛,却并不羞赧地伸出双手,熟练地沿着柱身撸动。陆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却又因为常年练剑,也覆着薄薄的茧。如今那漂亮手指竟认真附在这么一根青筋跳动的巨rou上作业,吕蒙光是看着都感觉又硬了三分。更别提这几把就是他自己的,那薄茧若有若无地刮过柱身,刮过他敏感的冠头,竟比他自己都懂得怎么哪里才会让他颤抖,让他的阳物酸涩地更加胀痛。吕蒙这下彻底信了他们日后会共度余生的事实,不然的话,又如何解释陆逊竟如此熟悉他的身体,以至于更甚于现在的他呢? 然而他还是在陆逊弯腰俯身,突然吻上他那粗物时险些叫出声。素来严肃谨慎的陆文秘,此时也用一模一样的认真态度,吻着爱人那勃发的分身。吕蒙不知所措地撑着床铺,他下意识想阻止恋人这过分超前的行为,却又被下身传来的那股奇异的快感钉住,动弹不得。陆逊扶着他笔挺的yinjing,正轻柔地舔舐着那青筋凸起的阳物,男人白皙清秀的面庞和这原始的生殖器官对比实在太过鲜明,吕蒙看得呆愣了,甚至连自己那根东西被浅浅含进口中时都尚未回神。 身体的刺激终于迟迟传来。吕蒙被从未有过的柔软温热包裹着,甚至能感受到软舌紧贴着yinjing挤过时舌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