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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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是他,立刻骂道:“妈的,讨债鬼似的。” 路灯下,李彧仿佛是凭空挨了一个嘴巴子,那张简直称得上漂亮的脸涨得通红。他并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也明白跟李景明并没有讲道理的必要,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的这种轻视却忽然变得不可忍耐——原就是他受了屈,倒却被李景明红口白牙地污蔑成“伸手要钱”? 明明是夏天,身上一阵阴凄凄地发冷,只有憎恶和羞耻,因为已经丧失了其他的一切情感。 “把五十块还给我......还给我,我就走。”最终,他从牙缝里断断续续地挤出这样一句话。 习惯了被沉默以对的李景明,此时不得不以一种奇异的眼光来对这个一向冷漠孤僻的儿子进行新一轮的审视。路灯下的那张红白的脸绷得铁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已打定主意不会因为他的怒视或者威吓而轻易惊慌失措。可钱是没有了的,早半小时便已输了出去,更何况李彧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极其明显的对于自己这个父亲的反抗——完全的不可饶恕。 李景明从前打架争地盘,很明白一个道理:如果要采取暴力解决问题,便一定要解决的彻底。所以他猛地站起身,预备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管教”儿子——一剂对于所有的教育学家不可理喻,然而却是李景明所信奉的人生信条与良方。 反抗的意志此时也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惯性,纵使眼前一阵阵发昏,思想早已随着恐惧与愤怒一道流去。李彧依旧执拗地仰着脸,并没有丝毫屈服的打算,那样眼睁睁地望着,仿若一个决绝的冤魂。 众人见状,碍于场面都过来劝,靠的近的更是时刻预备着拉住李景明。其中以邵荃最为积极,“就为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