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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本想喝口水润润喉咙,谢淇奥撇了一眼榻边矮几,上面没有鹤书平常会备好的茶。 “沈从彻上午来过书阁。”沈从照很冷静地说道,从他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一丁点儿怒气,好似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与他有了一番交谈。说了什么?” “不过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谢淇奥低下头,“他还说要带我出宫。” “中秋那晚,你去御花园作甚?” “赏月。” 沈从照脸色冰冷,摆明不信这种说法。“皇宫如此之大,你何处不能赏月?” “无意间走到御花园罢了。我心中无鬼,有何不能去?” 谢淇奥在为自己辩解,可这辩解又似乎意有所指。沈从照走上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指上用了几分力:“不要以为你现在可以仗着身份肆意妄为。” “我自然任由皇上处置。陛下难道不知我本就与庆王关系平平么?” 沈从照收回手:“长春宫里那位犯事的宫女朕已经处理了。皇后连自己的下人都管不好,想来是有孕在身太过辛苦,没有那个心力劲烦旁事。朕收了她手里的凤印,这后宫暂且交给德妃淑妃共同打理。”他缓缓走离榻边,“至于你这书阁……朕瞧着也该派个人给你使使了。” “皇上这话是何意?”谢淇奥不明所以,“鹤书伺候我许久,我都习惯了,何必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