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上唉声叹气,年下又哭又闹
闵无诗顿了顿,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他们只是一群孩子……” “我们当年,也是一群孩子,”白钟启翻过报纸,慢条斯理,“小时候我是他的好弟弟,他掌权之后,我在商战上钻了他的空子,差点逼得他放弃企业。多数兄弟姊妹跟我一样,和他没有任何私人矛盾,甚至亲得像一个娘生的,后来他们中不少都跟他打过架,或者差点杀了他。” 闵无诗待在白家,自然听说过这件事,白秦镇压了所有不服他的声音,肃正家族,清洗叛徒,这段历史被多数白家人描述得堪称传奇。 白秦的兄弟姊妹多数对他都心悦诚服,少数不服气的,也被揍得没了脾气。 “是啊,他真是个天生的家主,”白安琳极具辨识性的声音传来,傲然、刻薄而尖锐,“今天是开什么会,给我们家主大人的歌功颂德会吗?” “安琳,”白钟启合上报纸,无可奈何地说,“你又不换衣服。” “老夫人又不是闻不来。”白安琳轻嗤一声,脱下染血外套,随手扔进垃圾桶。 “阿礼呢,你通知他没。”白钟启问。 “他还在办事,说小筝成人礼前保证回来,”白安琳甩了甩头发,坐到闵无诗身边,“我们的家主大人啊,哪儿都好,就是一身狗sao味恶心死了。” “哪儿来这么大怨气,他又哪里惹到你啦?”闵无诗挽上她手臂,笑道。 “他没惹我,是我自找不痛快,碍着他遛狗了。”白安琳翻了个白眼。 “什么狗?” “东联的狗,军方的好狗,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宝贝小狗!”白安琳说着就来气,“居然敢顶撞我,还在那说「这件事也有白先生的决定,我不想让你难做,也请不要让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