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 颜永宁的背脊一酸,忽然间有一种被蚂蚁爬过的微痒感。 可能是受到的冲击过大,颜永宁感觉自己神情有些恍惚,任由任务对象往他身上贴他也没把人给推开。 徐醉的问题没头没脑:怕疼吗? 颜永宁想说还好,毕竟之前每次做的时候对方的力道偶尔会失去控制,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比较明显的痕迹。 有时候是抓痕,有时候是吻痕,偶尔会是齿印,单独拎出来可能挺痛的。但是若放在当时的情境中,便只有彻底的痛快,一切暧.昧的痕迹都可以作为情.欲的催化剂。 越是深想颜永宁越是害怕,为什么他现在居然能这么熟练地脑黄了,明明任务对象当初摸一下他的脸他都能脸红半天。 ......不对,明明可以直接做更加刺激的事情,任务对象怎么会把大好机会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动作上? 颜永宁脑袋有些发张,直觉告诉他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而寻找到答案的钥匙或许就在眼前人的身上。 思绪在放空,他的反应便显得有些冷淡,徐醉以为这是无声的拒绝,便没有强求,放弃了在他光滑的背脊上留下标记的想法。 他准确地寻找到颜永宁耳垂后一个不明显的小痣,伸出舌尖轻轻地将那颗小痣温柔地含住,牙齿微微用力,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从今天以后,没有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