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尝到过鲜甜的美味,在面对必然发生的一顿饱餐,他拥有充足的底气维持风度。
一息儿也不曾放松,咬牙几乎要把她顶到天上去,才在那个红肿不堪的xue儿里泄出一回来。 守玉年纪不大,自开窍之后,日日如此的双修未有过间断,xiaoxue里不是或摸或舔被玩弄蜜液如流,就是被抽插得汁液四溅,却是那阴元始终未泄,这也是众师兄得一块心病。 上乘女修的阴元非同小可,得之非但修为大涨,更是女修择伴的基准,受了守玉阴元的师兄,一辈子就跟这个磨死人的妖精捆在一起了。 此番实在是做的过分了些,他把守玉揉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哭音儿,便坐直了身,将她提了起来,使自己那根离了她的xue。 “好了,好了,你自己瞧瞧,不是又合上了?”七师兄半不正经地哄着。 守玉埋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哭了好半晌才喘匀气,未褪净的情欲使得那张芙蓉面上颜色更浓,美艳几乎不似人间之色。 七师兄叹口气,再怎么荒唐的折腾,一经宣告结束,这双眼里又变作剔透的琉璃镜。 “怎么办呢,到最后总是师兄们成了坏人,玉儿明明也很是受用。”他抚摸着守玉红痕未消的眼尾,语气落寞。 “是,玉儿受用。”守玉此时累极,合眼只欲睡死过去,也不管七师兄似嗔似叹说的是什么,一味只是迎合。 “你什么时候才肯给了师兄,藏在你心里的人会是谁呢,藏得这样紧?”七师兄点点她的鼻子,她发痒扭过脸去,便也觉得好笑,又贴近守玉的耳垂,就着上头已有的一个齿痕含住,轻声道:“玉儿啊,给了师兄吧。” 半梦里的守玉呢喃道:“师兄还要便要吧,给玉儿睡,我要睡。” 七师兄便认命般地收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自嘲般叹道:“你要不愿意,谁又真能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