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津南说:“你忘了吗,我是重庆人。” 小姑娘表情认真严肃,那模样好似在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傅津南审视了一番唐晚,调侃:“这脾气、这语气,谁还敢不认您这个重庆姑娘?” 唐晚有些郁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强调:“川渝人惯会打麻将啊。我从小就跟人学打牌,怎么会不会呢。” 傅津南嘴角笑得弧度更大了,故意逗她:“那今晚您可得把我刚输的全赢回来。” “你输了多少啊?”唐晚偷偷觑了眼牌桌上傅津南所剩不多的筹码,小声问。 “不多不多,也就五道口附近一套大平层。”没等傅津南开口,丁嘉遇笑容可掬地说了出来。 那神态、那语气,好像这套房的价值跟一顿饭钱差不了多少,压根儿不值一提。 唐晚忍不住咋舌,没想到他们玩这么大。一时间进退两难,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坐了几秒,唐晚飞快起身,对桌上那堆麻将可谓避如猛虎。 捂了捂脸,唐晚很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脚步挪到傅津南身边,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捧着手小声嘀咕:“我其实牌技特差,上桌就送人头,几乎没怎么赢过。” “你要是不想再输了,就找个借口不打了呀。我妈每次输牌都说我们家焱焱快放学了,我得去接他。” “你别这么傻啊,要今晚一直输下去,怕是得好几套房吧。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