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热酒
短暂的失神是什么缘故——殿下携他入阵时,没控制好灵流,让他承受了纯度过高的灵流的冲击。但是,真稀奇,殿下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茳承双目失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又被卷进了殿下怀里,只是,这一回,他敏感娇嫩的胸乳再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只觉地舒服熨帖,他贴上了殿下的皮rou……他抱着雪翼垂落在自己胸前的头,迷蒙地想:殿下几时脱的衣服? 左边的乳粒,连带着小半个rufang,都被唇舌包裹。茳承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后天修为带来的敏锐知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乳粒如何被殿下的舌面碾压、舔舐,挤压变形之后再柔韧地回弹,乳rou起伏之间,藏在皮rou下腺体里的乳汁被榨出来,伴随着对他来说过于羞耻和鲜明的吞咽声,腺体渐渐被榨干,沉甸甸的分量也逐渐消减。茳承睁着透着一股子水汽的迷蒙的双眼,挣扎着弹动了一下,但他的动作似乎只将自己的胸乳又往殿下口中送了送,“另一边,胀……也要……” 茳承身体到底特殊,饶是产后会泌乳,也没有生出太多,雪翼两三口榨空了他的左乳之后,便依言辗转至右边,如法炮制地将乳粒连带着小半rufang纳入口中吮吻。这一次,他喉中蒸腾起来的焦渴已被抚平大半,便也不再那么急迫,只用舌尖挤压戏弄着敏感的乳粒,只凭着这样细微的力道一滴一滴地往外挤着存乳。 茳承难耐地挣扎着,他的乳尖敏感,残留着潮湿的乳粒颤颤巍巍的立着,哪怕只被殿下垂落下来的发丝扫到,都会战栗。茳承伸手拉拽着雪翼的肩膀,配合着他的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