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号
面前。 棕褐色的纸袋大概有六个小蛋糕的大小,正对着阮虎的一面印着圆形的logo,就像他脖子后的一样。 布恩漂亮的下三白眼眨了几下,可能是喝了些酒的原因,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晕。 “拿着吧。”纸袋被强硬塞进了阮虎的怀里,站在门外的男人顺势挤了进去,将门关好。 他将有些淋湿的外套脱下,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宽大的衣物盖住了阮虎原本挂在上面的睡衣。 可能是伞有些小的缘故,老爷金色的发丝依然是干燥蓬松的,只有袖口处和外套一样沾了些水。 阮虎把布恩送他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然后拉住了对方的手腕:“……老爷,这是我的房间。” 深麦色的手掌粗糙却温热,像冬天餐盘里温热的面包表面。 他们好像离得有点近了,近到阮虎可以闻到布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嗯,我知道。”比阮虎还高了点的男人点了点头,有些长了的刘海遮在眼前,阴影将瞳孔挡住,让人看不真切。 阮虎今天穿的制服里裙是方形领口,三条边缘点缀着小巧的荷叶边。布恩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半露的上胸和深色的乳沟。 纤长白皙的食指忽然向下勾住男仆胸前的布料,指关节抵住了软弹的乳rou。领口被压得变形,三十多度的体温把微凉的手指包裹住。 大拇指将胸乳的下方拖住,最后用指腹向上碾压把布料顶出凸起的rutou,圆润的指甲故意蹭刮着敏感的乳尖。 奇怪的酥麻感遍布全身,阮虎双手握住了布恩的手腕,试图把老爷宽大的手掌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