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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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我们就上去助助兴。” “那平时呢?”言炀问。 “平时?就喝酒啊。”关彧像突然来了什么兴致,笑得有点儿狡猾,“诶,我问你啊小孩,你去过酒吧么。” 言炀当然是去过的。 言炀十岁的时候,言礼明和言炀的生母离婚。言礼明这些年身边男男女女伴侣不断,光言炀知道的有名有姓的就有几个,但从来没有往家里正儿八经带过。 母亲这个角色缺位了他整个青春期,父亲的不着家更催化了他的放浪形骸。 于是初中开始,他结交了一堆狐朋狗友,开始抽烟喝酒无恶不作的生活。 第一次泡吧也是那个时候。 那是一家livehouse和酒吧结合的场所,刚好有乐队过来演出,主唱有一张年轻的脸,声音却和脸形成巨大反差,粗粝而沙哑,故意拗出一种烟酒浸泡出来的阅历。 言炀发育早且生猛,十几岁就如新柳抽条,长身玉立。他话不多,五官冷阔,神情淡漠,在酒吧一众妖魔鬼怪里气质惹眼。红灯绿酒模糊稍显稚嫩的眉目,竟然一时估算不出年龄,不停有漂亮小男孩过来搭讪。 而言炀盯着他旁边的吉他手看了一晚上。 吉他还是贝斯,他分不清,也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乐手很漂亮,头发快到胸,利落地扎了个马尾,低低地垂在脑后。扫弦时动作幅度大了点,几绺乌色的发丝掉落在额前,微微遮挡了眼睛。 可是他怎么都记不起来他的脸。 他后来也经常去那家酒吧,在同一个位置,点同一杯酒,把它当成一个刷新点,好像这样就可以读档,可是再没见过那个人。 后来那家酒吧就倒闭了,他和朋友也换了据地。 想到这里,言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