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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兴欣那边弄过的材料和装备之外,就没什么大额交易了。而且呢,从他们上赛季那种奢侈的银装积累来看,那已经算他们队技术部的极限了。” 邱非表示认同:“是的,”随即说:“但他们和那三队豪强打友谊赛的时候,应该没有留力。他们虽然从东南亚赛区挖了两个选手,但我不认为他们有那样的水平,而且......”他说着,忽然陷入一点思绪,一时沉吟,却听乔一帆说:“你是想说他们的磨合问题吗?” 新嘉世的小队长抬眼望向Omega青年,有点意外,但随即笑了:“对。” 两人愈聊下去,邱非愈觉得思路更开阔,又觉得乔一帆给他提供了许多此前他从未考虑过的角度。 邱非听乔一帆说着,忽然有感而发地笑了一声,又说:“乔老板,你要是职业选手的话,应该是个很难对付的对手,我真庆幸你不是。” 乔一帆听了,似乎挺开心,嘴角勾了勾,但没看向邱非,而是望着落地窗外,一点不为人知的寂寥像一粒雪落下来,无人知道那片雪花曾经来自大雪。 邱非喝完粥,小笼包也被解决掉,而乔一帆此时才看了看表,站起身,说:“啊,我不走不行了,待会还有个饭局,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邱非闻言,忽觉心中有一点不舍,像片柔软的羽毛搔刮了一下最敏感的神经。他起身,送乔一帆门口,看他重新穿上外套,两人随即道别。 邱非送走乔一帆,重新关上卧室门后,忽然闻到一点琐碎而婉细的蔷薇幽香,还有一点清甜的香味。他是个Alpha,很容易就把两种气味抽丝剥茧——前者是信息素,后者是香水。 都是乔一帆留下的,应该来自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