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
> 「想在一起,很喜欢你。」 一首歌完毕,余绕梁的眼睛不再看弦,而是留神到郑情同:「情同,坐下来听听。」 是与不是,他都满足,唯独来的不是时间,郑情同并非对他无感,只是已是旁人女友,她滞迟地反应过来,却被余绕梁叫住。 她未坐,站在远处地方:「我在这里便好。」 「主角终于来了。」余绕梁弹起吉他,「这次我给我女团的兄弟郑情同开了场演唱会。」 并不是「兄弟」。 郑情同温声道:「余兄弟唱得好。」 并不是「兄弟」。 一场演唱会正式地开,演唱会的尽头并不是告白,而是各自离去,见到男人瘦的背影,郑情同想要走近,撞撞他的背,讲上一句:「我很感动。」 像是收到花一样,却比花更惊喜。 但他们是公众人物,甚至初成年,不会有人看好。 余绕梁拎着设备走了。 「兄弟」郑情同,「兄弟」郑情同,回去的时分,郑情同一直在想,「兄弟」有时是其他释义。 将情感埋在友情之中,郑情同理解到那层释义,男女之间未有纯粹友情,不单是余绕梁,她亦有些陷进去,只是她必需抽离。 「演出话剧以后,不再接近了。」下车以后,郑情同对自己说,走到「回龙盘」时,从物业的镜中看到自己,她以手对着镜子,吐一口温气,在镜面上写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