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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处时日最多的还要属丘生。这次我来你这,主动要与你同住一间房也是想和你亲近亲近,不要那样生疏。” “我不是刻意要与哥哥生疏…”我赶紧解释。 “我知道。”伯禽接着道,“你入睡时总是眉头紧锁,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你是不是还想着过去的事,难以释怀。我出现在你旁边,是不是又加重了你的忧惧?” “哥哥,没有这回事…” “我想,你这几年不曾与任何人联络,更名换姓在此地做营生,约是想极力忘却过去的一切,才让你在翁山那天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可若是忘的了,你也不会用现在的字号。” “我的什么心思都瞒不住哥哥,确实,我有一事想问问哥哥。”我拿出一枚张兴给我的假铜钱递给伯禽,“我那伙计不小心被人找了假钱。” “哥哥…当年,我父亲买的矿,是从太白伯父那里购进的么?” “不是。”伯禽答。 “当真?” “当真。”伯禽捏着假钱说,“我父亲辞官和后来再不入官场皆是他自己的选择。父亲太爱喝酒,你可知当年为何他落选中书舍人?是因他任翰林供奉时常常喝得酩汀大醉,才让陛下彻底放弃了他。此事与你父亲还有丘生的父亲无任何关碍。你大可宽心,万万别归咎于岑勋叔父还有你自身。我父亲若知道你现下如此心思,他定是要掀了棺材和你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