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钝痛
白露记得那声线。好听的、低沉的、令人安心的,如大提琴的弦音,伴随她走过许多日夜——在每一次见面时的T贴关怀里,在羊都那个风雨yu来的仲夏傍晚,在异国他乡雷声隐约的夜晚,在每年上门回访细致地支开白家的人询问她的近况时。 已变成心跳的背景音。 在乌家村,那颗榕树下,他伸出手拉起坠落的她,也是用那声音担忧地问:“疼吗?” 好疼。好疼啊。景行。 但是那个人不会再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握住她cH0U出去的手了。她彻彻底底伤害了他,把他赶走了。 黎朔看着静静站在那里流泪的白露。他不清楚那个男人和她的过往,也不清楚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但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白露像是一颗正在坠落的璀璨远星,失去了所有的光和热,分崩离析,似乎正化为尘土。 一阵强烈的恐慌擒住了他。 “白露。”黎朔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良久,白露伸手拍了拍他低下来的头:“我想一个人呆会。” 她走到玄关处,看到宋景行留在那里的包装盒上的LOGO——她知道这家,师姐曾经在开组会的时候给他们带过。要早早地过去排很久的队。 包装盒边,银sE的金属物反着光,刺得她眼睛又掉下一滴泪。 是她家的钥匙。曾经她交给宋景行的,他还回来了。 从队伍的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