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然呢，该死的，丹尼尔你不能永远让我猜。”达蒙死死握住丹尼尔的肩膀，“该死的你永远让我猜，你真的比你小时候难猜透一万倍你知道吗？”

    “行啊那你就继续怪我好了，怪我去波士顿，怪我不接你电话，怪我找女人——上帝知道你他妈可是从来没停过cao女人这回事。”

    这下温情这码事又说再见了，败在翻旧账这回事上。

    “是啊我怪你，我怪你永远不听我的话，他妈的意大利这几届世界杯没赢球老子都算在你头上！”

    cao你的，达蒙。

    “你说你这段日子里一直远远看着我。”他把达蒙松开，声音冷淡。

    “你看着我睡觉？看着我性交？”

    达蒙没有立刻否认，甚至没用他那些经常说的话蒙混过关。丹尼尔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耶稣基督啊，耶稣基督大概会想死三次。

    “达蒙，你不能认为这一切都取决于我。这不公平。”

    这话里的意思听着都有点恶心了。丹尼尔反胃，脑子都要在此刻停顿了，烦躁地呼吸，被漫长的潮汐打开的窗户传来让心脏缩紧的震动和遥远的鼓声，像这种和达蒙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感受，所以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系？他曾经狠下心要把达蒙留在他身上的所有从自己身上彻底拽出去，而在这几年的日子里他也试图回忆，他看到的只是阿什顿庄园的别墅阳光里达蒙隐约的轮廓，无论时间季节空间如何变化，那情景永远停在十六年前达蒙低眉附身翻着他的书看着他叫他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