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高宇的表情难得的悲伤,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没事,都过去了,我也并没有特别想当画家,再说我也成不了画家。 我其实不是想让他难过的,因为这是我自己难以启齿的伤口,跟他没有关系,不是因为他关着我。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怕说了更刺激到他。 高宇被我这话气回了思绪,他狠狠的瞪着我,觉得我跟一个神经病一样,他磨着牙说:人家梵高割耳朵,你就割手臂,你是不是以为要用血调的颜料才会出名! 高宇看过我临摹割了耳朵的梵高,就说过他是神经病,但梵高就是用他的生命在作画,而我用我的生命在作践。两者无法比较。 高宇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问出来:你是要自杀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眼里有浓重的悲伤,我被他看的喘不过气来,我缓缓的摇了下头:我以后不会了。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并不是想死,就是很难受。 我把袖口挽了下来,看着桌上的茶自嘲的笑了下,那段时间高宇让我想jian夫,我就真想了,每天都在想,反正关在屋里什么都不能干。 只可惜我想起的都是没有用的。 我不仅没能想起孩子父亲是谁,反而把跟那个男人睡觉的场景给梦见了。 梦见也就罢了,可还梦不见他的脸。 我这辈子胆小怕事,最怕的就是心理折磨,因为如果我是清白的,我大可不必如此自责,可我如高宇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