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手有点痒
> 烛峫斜睨着眼睛,嘴上说:“景兄不要抱怨,把我踢开就是。” 他心底笑声不止,再说下去,房顶上那人便要把瓦片都捏碎了。 “进屋吧。”他猜宋阳荣不敢动手。 果然直到两人进屋,宋阳荣还在捏着瓦片,嘴里嘟嘟囔囔。 烛峫脱了鞋和衣服,只着里衣躺在里面,悠闲地摊开身体。 宋时景把随意乱丢的鞋子和衣服摆放规整,脱下衣服挂起。 便坐在桌旁沏了壶茶,小口啜饮,拿过一本书翻看。 烛峫看着床蓬无聊:“景兄一人看书,倒让我受着寂寞。” 红发散乱似火焰侵吞着床榻,宋时景回首看见他挤着眼睛,装出一脸哀婉。 “我给你也拿一本?”宋时景想要他老实一会儿。 “景兄觉得我适合看什么书?”他生而知之,才不要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道德经吧。” “为何?”烛峫诧异。 “你缺德。”宋时景捏着茶杯,偏过头偷笑。 烛峫脸黑,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反被这呆子将了一军。 他不与呆子计较,烛峫翻过身闷不吭声。 宋时景又翻看几页书,回头看着烛峫的背影,一炷香过去,他收起书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