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借着酒劲
放情怀,猖狂肆意,犹如拔地而起向天际蔓延的藤蔓,又似无拘无束遨游的神龙。 一时分神,辛辣的酒液尽数被灌进喉咙,宋时景被呛得连声咳嗽,脸颊涨得通红,眼睛渗出水雾。 烛峫指着他幸灾乐祸,“三十余年,还是个奶娃娃,连喝酒都不会。”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宋时景被他闹得恼火,抢过酒壶给自己倒满,一饮而尽,又呛得咳嗽,泪珠挂上睫毛。 烛峫屁股后挪,整个人仰靠床柱,盘起一条腿,另一条弓着,手臂搭在膝盖。 舍了茶杯,烛峫对着酒壶豪饮。“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宋时景擦拭嘴唇,将两人茶杯送回桌面。“怎么突然问这个?” “一定很虚弱,说不定小小得一团。”烛峫张开双手,“不像我,我们是强大的代名词,我出生时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遨游。” “你喝醉了。”宋时景无奈,口腔里都是难闻的酒气,让他不喜。 “宋时景!”烛峫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宋时景诧异地睁大眼睛,将他醉醺醺的模样尽收眼底,他不会饮酒,也没有用法力化解,两杯下肚,酒劲很快上涌,眼前也出现重影。 “你其实人很好……”烛峫起身去抓宋时景手腕,带着他一起向后倒,“你很善良,乖巧,还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