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头兵军营被轮煎换口粮,军妓/抹布落难狼王脏脏
多了手印。没人压着,他的腰更会扭了,被干的直发抖。 “别射身上,没地洗。”看到身上男人拔出rou棍,宁远舟侧过脸软了口气。他已经被干软了,脸颊也湿漉漉的,身上的兵被弄得不好意思,又逗他:“那你让我射哪里?” 宁远舟闭了闭眼,叹气,这个兵年纪小,可却不是第一次了:“请你射到我xue里。”“远舟哥哥,哪个xue?”男人一个激灵:“别这么叫我!该死。射我屁眼里!” 他用词粗鲁,可是男孩却红了脸,闷头cao进去,大概弄疼了他,也不管不顾的一通乱干。手也胡乱的去摸他的腰,像个寻求母乳的小兽一般啃咬起来。 直到轮到百夫长了,宁远舟已经很是狼狈,他后面还有一串人,也没人替他掩下门。 宁远舟有些迷茫的盯着上方,他凑近了,才发现对方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平白勾人。他把宁远舟翻过来,用力拍打他挺翘的圆臀,让宁远舟母狗一样趴跪着,然后看了下他不断滴落jingye的xue口,带着撕裂过的细碎伤口。 应该是很疼的,宁远舟却自始至终没有叫过痛。 他终于cao了进去,湿润紧实的roudong带给人的快感无与伦比,他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完全控制不住动作。 他还想他感觉快乐,于是他伸手打算抚慰宁远舟的前面,却被拍掉了。宁远舟不想要快乐,即使沦落至此,他仍旧保留一份倔强。 更惹人摧折。 他发狠的把自己憋的所有火气都发泄给这个小roudong,干的宁远舟忍不住发出闷哼,他还故意去找让宁远舟快乐的点,发誓要把这个倔强的男人cao到屈服。 释放在宁远舟体内时他忍住了泪,吞回了嘴里的一声“宁头儿”。 后来的人立刻欣喜的接上,没留给宁远舟一丝喘息的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