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被迫分别
E泽, 簌簌的落下眼泪,心里懊悔不已,她宁可自己受罪,也不希望苏雨鸢受一点委屈。 山中难分四时,苏鹤华在无尽的自责和思念中煎熬,心思浮沉,越是压抑情愫越是难以修道, 她总能看见和玄在一身道袍足尖轻点在树梢,悲悯无奈的看着她自我挣扎。 人也消瘦了不少,神采不再飞扬。 苏雨鸢每日躲在房内,不是作画就是弹琴,画的苏鹤华的狡黠、正经、调皮、严肃,弹的是长相思、念旧人。 满地的画稿铺散在地上,苏母站在门口都没法下脚, 将她的画卷捡了一部分,这一张是苏鹤华,那一张还是苏鹤华,越捡越疑惑,什么时候这俩感情这么好了, “雨鸢啊,林家公子明日来家中做客,你们正好见一见。” “我不见,我不嫁!” 苏雨鸢接过那些个画卷,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懒得抬眼皮,袖口上的墨汁沾的到处都是, 1 尽管不加以梳洗打扮,仍就能从她颓糜的模样中窥见漂亮的容颜。 她的语气淡淡的,有些强势,可颤抖的声音叫她有些底气不足。 “你不嫁林公子,你想嫁谁?” 苏母一拍桌子,瞪着眼睛,耳坠乱晃。 “福生无量天尊。” 和玄跟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似的,挥了挥衣袖,背手站在门口。 “夫人请先离开,贫道有些话想与苏小姐说。” 他捻了捻下巴上的胡子,微微颔首。 有话讲:大家不要细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