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蛋糕
很快的,花少北便被某幻边吻着边剥光了身上的衣服——纤细却有力的Omega不服气,也上手去扯某幻的衬衫前襟,终被龙舌兰酒味的Alpha低笑着一手擒住了两只手的手腕。 「……干嘛?」花少北眼尾泛红,似微醺、似情动,抬着一双被欲求逼得潋滟的眼眸毫无自觉地看着某幻眸光晦暗不明的浅蓝眼睛。 随即,他看见某幻的喉结滚了滚。 「没什么,」对方凑过来咬了咬他的脸颊:「在想……要jian你多少次,我这回才能姑且满足。」 花少北深知自己此刻已是不争气地软了脊骨。 面对面地用早已濡湿得彻底的肛xue、慢慢将那狰狞的rou刃全然吞吃下的时候,一手捧住伏在自己身上的某幻的脸的花少北才有了回到了爱人身边的实感,其实亦不难从被高热灼得瑟缩却依旧热情上涌的肠壁得出汹涌的思念来。 1 他眯着眼叹谓的模样实是春情荡漾,看得某幻不住心动,却又不想一下子便将他的玫瑰爱人jian透,于是不顾那些热情至极的肠rou的挽留、逼开那些黏膜,埋到最里头抵着xue心细密地顶弄。 花少北看着那双深邃的眼,随着细密地抽送顶弄嗫嚅着呻吟,竟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才嘟囔着催促满面。 直到某幻吻他湿润的眼尾,温声问他:「是不是弄疼你了?」,花少北才用没捧住某幻的面颊的手胡乱地蹭掉自己的眼泪,然后另一只手佯凶地掐着某幻的右耳,掐得那耳廓通红、掐得对方边讨饶边更亢奋地进犯,他才呜呜咽咽地呻吟着、红着眼睛逐渐溺在快感的浪潮里,在某幻的顶撞带来的欢愉间随波逐流。 「才……才没有、唔啊、好棒……哈呜、噫、噫呀、对、阿幻……往那里cao……」 溺于情欲的花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