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蛋糕
碾得那处腺点都痉挛着被推上绝顶,磨得那些肠rou都因极致的欢愉的到来而雀跃,紧缩着绞缠着持续侵犯着内里的rou刃。 那些欢愉快感过分尖锐,顺着脊骨一节节往上涌,直涌到大脑,以激烈的刺激冲刷每一个沟回。 花少北终被彻底推上高潮的时候,那根硬挺了好些时候的花茎一抖一抖地射在了某幻的下腹上,他双眼凝满的迷离水雾被仔仔细细地吻去——然后某幻将尚硬挺的性器从热情的肠rou间抽离了出来。 他侧躺着将花少北翻过身来、拥在怀里,开始边用性器在那被撞得发红的臀瓣间狎昵地蹭,边用滚炽的口唇隔着皮rou去啄吻花少北发着滚的腺体。 花少北被烫得不住瑟缩,却被某幻死死地锁在了怀里,不能挣扎、更不想挣扎。 他细声地叹谓着,终同自己身后拥着他的Alpha爱人一道,沉溺在香甜而辛醇的旖旎情欲当中。 亲爱的,我是你手中的玫瑰。 亲爱的,你晓得,我只想亲吻独属于我的这枝玫瑰。 1 ***** 许是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的缘故,花少北这一觉睡到了翌日的中午时分。天空下起了小雨,透过落地窗渗入的天光都是阴沉沉的。花少北坐起身来揉了揉因纵欲而酸软的后腰,咂了咂嘴,却在看到推门贴心地把早餐端到床上来的某幻时,嘿嘿地憨笑出了声——也许没人会想到,「花大杀手」在「教父」面前会是这个画风的。 某幻放下早餐餐盘,凑过去亲了亲他狭长的深海色眼睛,笑着问他:「笑什么?」 于是花少北还了他一个亲亲,又使唤某幻去门口取昨天放下便忘了的手信——某幻狐疑着取了回来,站在床头打开了盒子,却见里头是排列齐整的八枚分别裹着一整朵可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