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昨晚G了你一整夜的人是我。
机电量彻底告急之前,群山订好了车,决定先去酒店收拾干净,换身衣服再回家。 这回他老老实实去了自家酒店,只因那间常年留给他的套房里,有解如昼专程为他开辟出来了一间衣帽间,也省得他再去买衣服。 群山脱干净了往浴室里那面全身镜前一站,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给激了起来。 他腰侧都被掐青了,男人的指痕明晃晃的坠在那,耀武扬威地宣示主权似的。屁股和大腿上也是被撞得一片狼藉,这会儿都有些充血了,摸起来一阵阵的刺痛。 最过分的是他脖颈上,那道被钻石项链勒出来的青紫色勒痕,跟被人凌辱过一样。 畜生,畜生!简直就是色中饿鬼! 开完这顿荤着急去投胎吗! 群山臭着张脸去洗了,里里外外不知道洗了几遍,皮都快搓下来一层还觉得不够。 最后是浴缸里泡久了头晕,他这才作罢。 群山挑了件高领的打底衫遮掩颈子上的勒痕,一开始总觉得胸闷,以为是领口太紧透不过气,直到脑袋也隐隐作痛,他才反应过来是那药的副作用。 昨晚他中药残留的药效尚未完全退去,副作用就已经初见症状了。 他这样回家见解如昼也不妥吧,群山正两眼放空的站在路边走神,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停在群山面前。 “走不走。” 是个开摩的拉客的。 群山头晕脑胀,浑浑噩噩地站定在路边,闻言下意识反问:“去哪?” 他嗓子哑得像两张砂纸在磨。 少年问:“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