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6 你就当我是被鬼迷了心窍吧。
烟吗?这才一盒,怎么就抽不下去了?” 姜执己抬手,在面前挥了挥,播散眼前缭绕的烟雾,从沙发里起身,站到泠栀大张着的双腿间,将手中的细烟继续往他的xue里插去。 xue口紧张,瑟缩间,绽出了皲裂之色,却并没有获得任何怜悯。 嗒—— 打火机的声音是泠栀噩梦循环的播放键。 泠栀心头苦涩,却无处躲避,双腿间的温度再次升了起来。 他看着姜执己两手空空地坐回了沙发。 那是整整一盒烟! 腿间的炙痛越发难熬,泠栀嗓音喑哑了几分,透着幽幽的哀怨,“你这样折磨我……到底有什么意义……” 姜执己静静垂眸,却并没有回应他。 这样的注视,泠栀太熟悉了,即便是姜执己什么都没说,他都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敬语。 对,在这个房间里,要他妈地对他说敬语。 泠栀羞得抓狂,痛得发疯。 可身上的层层束缚和腿心的炙热温度却活生生将他契合进了一个乖顺的奴隶的躯壳。 泠栀咬着嘴唇,眼里有不甘,有气愤,也有哀怨,却终究蒙上了一层名为臣服的底色。 受制于人,他没有别的办法。 “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泠栀实在不知道姜执己到底想做什么。 那个叫迭戈的疯子敢杀了教堂里的所有人,连杜里和罗兰德都要退避三舍,姜执己却可以将他轻易发落,不仅如此,迭戈还要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句“十九爷”。 姜执己明明有着通天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