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家了
地方休息吧,别再喂蚊子了。” 钟骁这才发现他又被蚊子咬了几个包,黑着脸往外走。 2 电话挂断之前,佟疏没问钟骁为什么去找他,钟骁也没有说。 静默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佟疏的视线在社交软件置顶的女人头像上流连了片刻,又去看了他的存款金额,关上了手机。 正如钟骁所说,总有一天,他会有自己的家。 迟来的倦怠上涌,佟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的迷迷糊糊间佟疏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猛地睁开了眼。 窗帘拉着遮住了光,让人无法判断准确的时间。 看清身上的人脸部轮廓时,佟疏身体放松下来。 “你怎么进来的?” 佟疏记得他反锁了寝室的门,钟骁没可能从那进来。 2 钟骁掀开佟疏的睡衣,面颊贴着柔软的腹部轻蹭,声音低哑:“阳台。” 他们宿舍在三楼,钟骁从阳台翻进来的。 佟疏手掌贴在钟骁发间轻揉,他昨晚熬夜了还没睡醒,现在眯着眼又有些犯困。 他的声音带了点鼻音问:“不睡吗?” 他没说钟骁怎么来了这样的话,因为答案很明显,从钟骁家到他家乡,从他家乡到学校,钟骁连着赶路,应该累了。 钟骁边脱佟疏裤子边说:“你睡你的。” 他去佟疏家的一路上想的都是怎么把人cao烂,来学校的这一路上也是,但情绪并不相同。 前者的欲望就像是捏烂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让他碎烂哭泣满身都是黏腻的汁水。 后者更近乎于含弄,温吞甚至是温情,他要把人抱着一寸寸舔舐,舔遍他的全身,舔去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