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养蛊
想法,不是或许,是一定。 他们这样的方式,就像是苗疆的养蛊,一轮轮地筛选下来,最后只剩下“蛊母”。 这里并不常见rou食,第二日中午的吃食却是满满当当的rou,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炒成了焦糖色,分不清是什么rou。 众人皆吃的大快朵颐,仿佛忘记了昨日的事情,苏澜捧着这一碗rou却久久未动,直到一位主子开口,那样慈悲的模样说出了那般言语:“孩子们昨日杀的,我让厨子给你们做了顿伙食,还算是可口?” 苏澜只微微皱眉,却未动作,拿着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猜测到了这碗是什么rou,却始终难以置信。 碗筷落地的声音,作呕的声音,有人跪在了地上手指伸进了喉咙试图将吃下去的东西呕出来。 这一场“盛宴”,是想泯灭人性。 已经有人拿着鞭子来伺候,逼迫他们将摔在地上的rou吃下去,主子只那样坐着,言笑晏晏地同身边人说话。 苏澜额间青筋绽起,此刻的他却毫无办法,只闭着眼,无视周遭的喧嚣,几乎是用吞的,将这些东西吃了下去而后走出了这地方,一步一步地避过人的视线,四肢几乎是彻骨的冷。 他到了茅厕往里面将东西吐了出来,又怕人发现找了根棍棒翻搅过后才算是结束,苏澜几乎将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用手伸进喉咙里抠挖了许久才算是好一些。 苏澜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