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起名2
薛启洋的呼吸粗重,他按住景洲大腿的手掌越发潮了,力道也不自觉加重,在对方腿上晕出一片粉色的雾。 景洲一定被他捏疼了,薛启洋后知后觉地松开一只手想揉揉那片指痕,可最后却不知怎么的摸到对方腿间去了,指腹贴着合拢的两片粉红rou唇来回摩挲几下,很快便扰得景洲吐息不稳,细细颤抖起来。 男人平日里总是表现得持重得体,面对再大的场面也不会露怯,然而却总是因他的爱抚而流露出脆弱无助的神情来,好像一朵经不起风雨的小花。他粗糙的手指拨开yinchun按上那个流着水液的细嫩小孔,于是这朵向来矜贵的花便摇曳起来,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腰肢也难以自抑地摆动,嗓音绵软地对他说:“轻点碰……疼……” 脑袋一向不太好使的少年猛地收回手,他忽然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帮景洲涂药的,怎么险些又要做坏事害景洲难受了? “不疼的,”他慌慌张张地拿起早就被丢在一旁的药膏,拧开盖子挤出透明的凝胶来,“我、我帮你涂药……” 两根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覆上略微红肿的xue口,原先就已经湿漉漉的xiaoxue受到刺激收缩着吐出更多蜜液,又被薛启洋反复揉捻着涂了好些药膏,湿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呜……洋洋……”男人发出百般忍耐后依旧无法压抑的细小呜咽声,尾音拖得又细又长,像是裹满了蜜,对方仍旧羞赧地遮着脸,可薛启洋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通红的耳朵和脖颈。 下体涨得难受,被景洲光裸的饱满臀rou紧紧压着,薛启洋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又短路了。他亲亲对方的耳尖,瓮声瓮气地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