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啥都不会
作声,薛启洋只好自己寻找答案,将对方的睡裤和内裤一同拉到膝弯,挤进对方并拢的双腿间,握住了那根跳动的性器。 “呜……”景洲的腰高高抬起,不堪的呻吟被他极力封在口中,眼泪却冒了出来。私密部位被人摆弄的感觉实在令他心慌,心口又闷又涨,紧张得浑身冒汗。 手心的皮肤算不上粗糙,对他来说却还是太过刺激,薛启洋的手只上下撸动几下他便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躲,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呻吟,即使捂住了嘴却还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舒服了吗?” 居然还问这种傻问题。 景洲偏过脸拒绝和他接吻,薛启洋得不到回答又索吻失败,焦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流着yin液的性器被他毫无章法地爱抚,弄得又湿又滑。 “呜……洋洋,轻点……嗯啊……别再弄了……” 男人的声音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变得支离破碎,薛启洋听而不闻,伏在对方身上一个劲儿地问,这样舒服吗? 对方还是没给出答案,紧咬着手指,自鼻腔内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柔软哼声,身体越绷越紧,最后痉挛几下射在了薛启洋的手中。 床头灯忽然被打开了,景洲愣愣失着神,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往薛启洋的怀里钻,躲避刺目的光线。 少年急匆匆地抽了餐巾纸拭去手上的浊液,这才将景洲从自己胸口刨出来,捧起对方满是泪痕的脸,委屈巴巴地问:“真的不舒服吗?” 景洲目光迷蒙地同他对视几秒,他的眼泪早已流得一塌糊涂,只得在一片朦胧水光中努力辨认对方的脸。 “……舒服。”他拉下薛启洋的脑袋,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