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出柜了,我忍不住嘛/薛鹤年,我永远喜欢你。
第一的宝座,比薛鹤年高一分险胜。 知晓成绩的时候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薛鹤年的旗袍该是什么颜色的。 要不要买个假发涂口红? 程溯捂住嘴巴伤心地笑了出声。 “可恶啊可恶!就差一分。”电话那头,薛鹤年喋喋不休,“我真的没有手下留情,我觉得那一分就差在作文上。” 程溯坐在窗前,看到树叶上的打起的白霜,银妆素裹的模样给冬日平添一分生动,他将电话拿到左耳边,这样能听得更清楚。 “完喽,这下女装是逃不掉啦,哎呦,我去看看我妈衣柜里的旗袍长什么样的,不会是那种分叉到大腿根的那种吧,好奇怪啊……” 程溯听到他蹬蹬蹬的脚步声,想象到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无声地笑了出来。 “哎呦,雪球你别捣乱,走开啊……”六十斤的萨摩耶没大没小地跳到薛鹤年的身上,兴奋地踩住薛鹤年的拖鞋,“臭狗,你也想穿旗袍吗?” “什么旗袍?”一个温婉的女声突然出现,“年年,你要穿旗袍?” 程溯下意识坐直了,这大概是薛鹤年的mama。 “你在跟谁打电话呢?”她疑惑地看着出现在衣帽间鬼鬼祟祟的儿子,“你在干什么呢?” 薛鹤年心虚地松开了手中的墨绿色旗袍,装作若无其事地别开视线。 狗腿子雪球一跃而起,叼走薛鹤年手中的旗袍,屁颠屁颠地凑到薛母身边,摇着蓬松地大尾巴献殷勤。 薛母接过旗袍,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薛鹤年无奈地扶额,可恶的狗腿子。 隔着屏幕,尴尬的气氛扑面而来,程溯想笑又不敢笑,